改运,我有太多的辛酸在里面,很多时候我被压地喘不过气来,因为改运太难了,面对一次一次失败,只有自己咬牙坚持,没有谁可以帮上什么,曾经记得很清楚,我经过无数次实验而又一个大失败降临后,我曾经想过去自杀,因为我想不出来,解不开这个迷!我已经快而立之年,没有别的选择,也不可能再重新开始再改行,但改运实在太难了,可以说三年来我都是在极度压抑中渡过,脑子里在不断的思考如何改运,我97年用几本看过的书跟书商换的新万年历,在2000年就已经翻烂了。06年前换了几本万年历,我不记得了。今年买了本新万年历,现在已经有很多页用胶布粘着,才能保持书形。最惨的是我的演算本,新买的雪白的纸张,很快就变成破破烂烂的又黄又脏的“老古董”,其实我经常洗手,可我就不知为啥那本子就那么脏了,原因就是翻得多了,手碰的多了,原来还用橡皮擦一下,后来干脆不擦了,一擦就破个洞,也没有那时间了。自己有时候看到这些可怜的书本都会感到惊讶,上学时咋就没这用功呢? 改运这东西是确实可以做到的,因为在我以前的改运过程中经历过无数次的神奇!那只是大量实验碰上了,里面的规律当时我还不清楚,一直试图摸清里面的规律。 我活到现在有两件事给了我无比的自信和钢铁般的意志,第一件就是我的牙齿存在问题,经过长达6年的整形矫正,我成功了,6年,开始时医生说需要1年半,我都觉的时间太长,可谁又能想到竟是6年那么漫长,不错,的确是6年,不管是多少年,我要变好,我想变的正常,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这强烈的渴望,各方面的阻力我克服了,6年后,我成功了。这件事使我更加相信,只要你按计划严格实施每一步,不惧怕困难,坚持下去,就能最终实现梦想。 第二件事是算命,算命也好预测也好,怎么说,我都不在乎,因为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迷信,而别人的认识又怎么能和自己一样?人本来就存在知识、认识的差距,外行人不理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。 开始我是算不准的,97年吧,利用五一假期整整学了五天《四柱预测学》,第6天开始给自己、同学算命,这一算当然是错多对少,从99年开始我的技术开始飞跃,2000年算得已经有点准了,甚至有的奇准!当时也研究改运。 2001年大学时利用星期天摆摊算命,和那些江湖大叔、大婶混的很熟,有个算命的老尼姑看我是大学生还小,就挺照顾我的,讲了很多江湖技巧给我,处处维护我。有一次一个卖马扎的老人给我招手,我走过去,他指着那些算命的对我说:“那些都是黑社会,坐我这边,别坐那儿了。”哈哈,其实那些算命的多数心地都是不错的,他们有问题就请教我,每次我有个客户,其他摆摊的先生都围过来听我算。2002年我利用课余主动到酒店、服装店、门市、广场上门自我推销算命,当然有时候少不了被人家赶出来,这么说,我给杀人逃犯、大老板、小商贩、曾经风光无限的避难英雄、临考在即的高中生、大学生、七八十岁的老人都算过,我几乎不放过任何实践的机会,每次在回家、旅游、返校的火车上我都大算一场,最有意思的一回是我去深圳玩,上车晚,没买上票,本来是该补票的,由于在车上忙着给人家算命忘记了,后来几个列车员被我吸引过来,挨个的算,其中一个小伙儿被我算得服的不得了,越聊越投机,后来说起补票的事,列车员小伙儿说:“没事儿,我管售票,你到深圳的前一站时我给你补,就一站,最多10块钱,不补票不行,可能出不了站。”就这样200多元的车票变成了10块钱。还有一件事我记得也很深,2002年夏天我给一个看门市的老奶奶在她店里算,她给的是她儿子的八字,我们聊地很投缘,也算的很准,连他儿子分配到什么方位都算对了,后来她非要给钱,我说啥没要,老人家就给我买了半个西瓜,切开给我吃,这个可真是推辞不掉了,当时觉得挺开心的,那时我还没毕业,算命几乎成了我课余的全部生活。 记得在99年时我的同学们就送我了个绰号:算侠! 我听了很高兴,就问为啥叫我“算侠”,是不是因为我算得准,又长得帅?这帮家伙笑嘻嘻地说:算侠,算侠,反过来念就是它的意思---侠(瞎)算。 |